时间:2021/8/14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01

年一月,天灰蒙蒙的,下着小雪,刮着不大的风,预报的天气气温-23℃。

买买提像往常一样在石河子镇打着馕,如果说当天的生活有什么不一样,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和以往一样“熬”。

  但这一天对距离乌鲁木齐以西公里处这片叫作石河子的地方来说,意义非同寻常。

刚开工的买买提,第一坑馕刚出炉,四辆吉普车和一辆坐满了人的大卡车就停在了他的馕店前。

一帮人下来,其中几个人扛着标杆,拿着图纸,一看就是军人,跟在几个首长模样的军人后面,走进了破旧的镇街。

  石河子小镇在广袤的玛纳斯冲积平原上,小得很容易让人忽略。

那时的石河子小镇大概只有多米,街上难见几个行人,只有一两家店铺开着。

走在最前面的人像是首长,在买买提的馕铺停下了,他若有所思的问:这馕铺是你的?

  维吾尔族汉子看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当官的,有点紧张,由于听不懂问话,更显得窘迫,他努力笑着。

  翻译把首长的话翻译过去。

  是的,是我的,汉子连连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买买提。

  又是一个买买提,你是我来新疆后认识的第十五个买买提。

  大家笑起来,笑声招来了两个穿戴破烂的巴郎子。卖馕的汉子指着其中的一个说,他也是买买提。

  第十六个。首长说。

  大家又笑起来。

  你是这里人吗?首长问卖馕的汉子。

  不,我是去年年底才过来的。汉子说。

  一个人?

  一个人。

  生意好吗?

  不好,你看,这里人太少。

  首长抬起头,看了看萧条的镇街和玛纳斯河两岸苍茫的原野,又把目光停留在维吾尔族汉子脸上。

  想搬走吗?

  如果再不行,就走。

  不要走,记住,一定不要走!首长说,目光紧盯着汉子的眼睛。

  汉子的目光有些慌乱。

  我们会让这里的人多起来的,你一定会赚到钱的,一定会,你不要走,一定不要走!

首长的目光透着火一般的热情。

  汉子茫然的点着头,看着对面的中年人坚毅而深邃的目光,似乎有了点信心。

  首长说罢,又移动脚步向前走去。刚走了两步,他想起什么似的,又踅回身,走到馕铺前,指着烤馕的炉子问卖馕的汉子:有烤好的馕吗?

  有。

  有多少个?

  汉子在馕坑里数了数,说:20多个。

  首长指着身边的一个干部,对卖馕的汉子说:你让他都买下!

  卖馕的汉子笑着,连连点头。

  首长说:现在,咱们是朋友了。说罢,迈步向前走去。

  这位首长就是王震。

话虽不多,但简短有力的语句,像是一位预测大师看透了未来,买买提对未来的期许那一刻被点燃了。

  王震此时的职务是成立不久的新疆军区代司令员兼政委,和他走在一起的有军区副司令员兼二十二兵团司令员陶峙岳、副司令员赛福鼎、军区参谋长张希钦、后勤部长甘祖昌等领导,几个相关部门的处长,以及王震专门请来勘察玛纳斯河流域的水利专家。

  镇街很快走完了,他们又沿着玛纳斯河岸走着。

  雪还在不紧不慢地飘着,被小风吹得忽上忽下,像无数只轻盈的蝴蝶。旷野一片洁白,积雪被风吹积在芨芨丛和红柳树附近,形成了大大小小的雪冢。冰封的玛纳斯河失却了夏日的喧闹,显得十分安静。

  一只野鸡从这行人脚下扑楞楞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又消失在雪野中。

  看到野鸡,一个处长兴奋地赶紧往枪里压子弹。王震回头看了他一眼,风趣地说:“迟了。”

  “本来想给司令员晚上加个菜的。”处长说。

  “临时抓枪,就是这个结局。”王震说——显然他话中有话,经历了大风大雨的将军,虽然不是什么预测大师,但对一切似乎又了如指掌。

  雪在不知不觉中停下了,一缕阳光穿出云层,天空骤然开朗了很多。

  王震不时停下来,接过警卫员递过来的望远镜,仔细望河两岸苍茫的原野,然后向身后的扛仪器拿图纸的人询问些什么,再与其他领导交谈几句。

他们走得很慢,看得很仔细。最后他们在一个红柳墩上坐了下来,吃了刚才在镇里买来的馕,用红柳枝在地上划着,说了一些话。

“谁说我们共产党好斗?北洋军阀作践老百姓,不打行吗?日本鬼子闯进来了,不打行吗?蒋介石要把我们苏区火过三遍,不打行吗?”王震看着一望无际的原野,情绪激昂地说。

  “如果没有共产党,如果不是和平解放,新疆不知还要混战多少年。”陶峙岳将军真诚地说。

作为一个比王震年长且经历更丰富的人,陶峙岳将军的话一点也不是恭维。

  王震站起来,用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圆圈,说:“让那些至今还在反对我们的人看看,中国共产党人怎样在一片荒芜中搞建设。”

说着,他回头看了看他的战友们,又说:“去年3月,党中央在西柏坡开七届二中全会,我去参加了,会议期间,毛主席找我谈话,我记得在场的有朱老总和彭老总,还有周恩来同志、任弼时同志和贺龙同志。毛主席对我说:我们要在全国各个方向上彻底解决国民党军了。你打算去哪个方向?

我说:我想到最边远最艰苦的地方去。

毛主席说:好!就派你去新疆。我特别记住了毛主席当时说的这么一句话:你到新疆去就是演红娘,在那里唱主角,去给新疆各族人民做好事。”

  王震在积雪的土地上走了几步,又说:“主动请缨来新疆,我王震不会辜负中央。为新疆人民做好事,就让我们从脚下这个叫石河子的地方开始吧。”   

当然,王震决定开发石河子的构想并不轻率。

  在此时率领大批人马赴石河子踏勘之前,他曾几次到这一带进行过实地考察,翻阅了大量资料,对玛纳斯河流域进行过一番认真的研究。

  石河子位于玛纳斯河西岸,南倚天山,北临准噶尔盆地,东、西、北三面是广袤的冲积平原,地势平坦,玛纳斯河水源丰富,东接乌鲁木齐,西望边陲重镇伊宁,是北疆交通要冲。王震以战略家的眼光,瞄准了这个地方。

  当然,最让王震动心的是,这里可开垦荒地足有万亩之多,是当年南泥湾的20倍。

  

前人也曾在这里留下过他们开拓的足迹。

  唐朝以前,石河子一带是历代游牧民族的牧场。年,武则天设立北庭都护府,就曾派军民到此屯垦,取名镇城镇,唐玄宗时,派青海军千余人,到此屯垦戍边,此地更名为青海镇。

  之后,由于战争,这一带屯田逐渐荒芜。

 年后,清政府设绥来县,石河子是绥来县城以西的第一个村庄。

  年,乌鲁木齐都统景廉把乌鲁木齐以下各民团统一改编为振武营,石河子所属的绥来民团被编为振武左营。他们一面反击阿古柏侵略军,一面在绥来县北广开屯田,为左宗棠西征军收复新疆准备粮草。

  清末,石河子是北疆大道上的一个驿站,有汉、回铺户50多家。

  由于石河子紧靠乌(鲁木齐)伊(宁)公路,年,它已经成为绥来县五乡之首,眼下这条百米长的镇街,就是那时形成的。当时有店铺、作坊13家,农户40多户、共多人,还有一所汉族小学。

  年,随着新疆和平解放,石河子人口虽然渐渐增多,但到年底,石河子镇及附近散居农民总共不过多人。其中有维吾尔族居民17户,哈萨克族居民3户,两个铁匠铺,一个馕铺。

  王震把决定大举开发石河子的想法向彭德怀副总司令作了汇报,得到了彭总的热情支持。彭总还就开发石河子的具体问题作了指示。

  3月,王震根据彭总指示,决定二十二兵团领导机关由迪化城迁驻石河子,调二十五师、二十六师开发石河子垦区,把石河子建成一座新兴城市,使石河子垦区将来成为新疆棉糖生产基地。

  之后,二十二兵团直属生产大队进驻石河子北泉,二十六师的两个团分别进驻石河子附近的黄渠、乌兰乌苏,拉开了开发石河子的序幕。

  7月28日,天气晴朗,蓝天上飘着几朵白云,马莲花悄悄地开在荒草丛中。玛纳斯河翻腾着雪白的浪花,在荒原上缓缓流过。

  这天,石河子又迎来了王震将军。

  这次来的人阵势更大,除了王震将军和陶峙岳、赵锡光、张仲瀚、陶晋初、罗汝正、鱼正东等军区、兵团、军师领导,还有省水利局局长王鹤亭一行,以及专门请来的几位苏联水利专家。

  他们先在石河子的镇街上走了走,然后顺着乌伊公路从东向西走了好远,又沿着玛纳斯河踏勘了一遍。最后确定:以现在石河子老街东南1公里为中心,建一座军垦新城。

  王震望望大家,用浓重的浏阳乡音说:“我们就在这里开基始祖,建一座新城留给后人。”

  他的声音很大,像在发布战斗命令,乡音很重的浏阳话在空旷的荒野上颤动着,传得很远。

看懂的人兴奋不已,不懂的人跟着附和。

  建设石河子新城的计划就这样决定了。

  这是一个大胆的设计。这个设计,只有在陕北的南泥湾创造过神话的王大将军才敢拍板。

  从此,石河子紧紧地和王震的名字连在了一起。

  石河子,一个只有人的小镇,开始了它的神话。

  拓荒、种田、建设、发展,伴着军垦官兵的汗水、热血、青春,还有牺牲。

  那是一些回忆起来苦涩而又幸福的日日夜夜。

  年石河子开发当年就开荒1.3万亩,收获粮食万公斤,油料近4万公斤。此时,人口已达人,是年初的11倍。

  到年,石河子垦区人口已发展到2万多人,仅城区就有多人。

  石河子有了机关,医院,有了工厂和商店,有了歌声和笑声。

  一座戈壁新城,在一代又一代军垦战士手中以神奇的速度崛起:

  年,石河子人口已经达到11万人;   年,国务院批准设立石河子市,此时人口增至15万;   年,石河子市人口已达23.36万;

年,石河子市总人口达到67.68万人。

当然,还有更让石河子人引以骄傲的地方:他们拥有一所在全国都有一定知名度的普通高等院校——石河子大学,还有其它各类学校71所,以及遍布全市各个角落的各类卫生医疗机构个……

02

何止石河子,五家渠城的建设序幕几乎与石河子一模一样:年4月的一天,六军十七师(六师前身)师长程悦长陪同彭德怀将军、王震将军来到五家渠。当时五家渠只是一条渠的名字,住着杨汉青、冯寿安、杜万寿、常万和、谢照仁五户人家。面对一望无际的荒野,将军们打开地图,在乌鲁木齐河下游与头屯河下游之间画了一个圈。

  54年后的4年1月19日,五家渠市挂牌成立。

  年12月,开发阿拉尔的战役打响了,王震来视察时就说:“要把阿拉尔建设成一个城市,北疆有个石河子,南疆有个阿拉尔,两颗明珠南北照耀。”仅仅过去3年,阿拉尔荒原就“改天换地”了。

  塔河边上有高楼,今日登临一览收;面目全非曾几日,无边漠野尽田畴。

  这是年3月,陶峙岳司令员视察阿拉尔新城时的有感而发。

  47年后的4年1月19日,阿拉尔市挂牌成立。

  有这样一幅历史图片,兵团政委张仲瀚在一片荒原上双手举着望远镜在瞭望着远方。

此地是额尔齐斯河、乌伦古河流域,原名叫多尔布尔津。张仲瀚为此地取名北屯,他解释道:“兵团以屯见长,垦字取胜,农十师是大西北最北面的一支屯垦部队,用不了多久,北屯就会发展成为一个边陲重镇。”张仲瀚在望远镜里看到的不仅是眼前,更看到了未来。

  年4月5日,农十师成立,52年后的年12月28日,北屯市挂牌成立。

湖南女兵柳庆双见证了当时像梦一样遥远的顺口溜的实现:耕地不用牛,点灯不用油,收割机械化,住的是高楼,电话通四方,生活乐悠悠。

山东女兵曹金妹讲述了一个小故事:年山东女兵来到二军六师十八团(二十九团前身)时,那里的盐碱滩上除了一片地窝子,就是一杆插在地里的红旗。

女兵就问指导员: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你在大会上说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呀?

指导员斩钉截铁地回答:只要这杆红旗不倒,就一定能实现楼上楼下、电灯电话。

一个甲子后的年12月29日,那个插着一杆红旗的荒原奇迹般地出现了一座城市——铁门关市。不是海市蜃楼,不是蓬莱仙境,而是一座实实在在的高楼林立的城市。

《草原之夜》这首歌,有谁不会唱?现在的可克达拉可真是改变了模样!

 “年,我们来到这里,开始垦荒戍边。那时这里就是个草滩子,啥也没有。那个年代,我们的理想就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王开瑞老人喜滋滋地说,“已经接到了更改身份证地址的通知了,以后我们就是可克达拉市的市民啦!”

  年3月18日,国务院批准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设立县级可克达拉市,实行兵团城市“师、市合一”模式,归属四师管理。4月12日,随着蒙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可克达拉市人民政府”牌匾上的大红绸缎被揭开,中国又一个县级城市诞生了。

图木舒克、双河、新星......一座座兵团城市拔地而起!

可以说兵团城市从兵团成立的那天起就开启了城建序幕,而“平地盖起一座城”的消息让多少人振奋。

年,记者储安平就在北京听说新疆在戈壁滩上盖起一座城,他到新疆后为此写了《石河子新城》的报告文学。

诗人艾青更是被石河子新城激发了灵感:我到过许多地方╱数这个城市最年轻╱它是这样漂亮╱令人一见倾心╱不是瀚海蜃楼╱不是蓬莱仙境╱它的一草一木╱都由血汗凝成……

  在荒原上盖起一座城,这是何等的政治远见和大无畏的气魄,兵团人有胆有识有激情。

歌曲《戈壁滩上盖花园》形象地表现了兵团人的这种远见、气魄和激情:没有工具自己造,没有土地咱们开荒,没有房屋搭起帐篷,没有蔬菜打野羊……劳动双手能够翻天地,戈壁滩上盖花园。

敢于梦想、敢教日月换新天的基因是兵团人从南泥湾那里传承下来的,兵团的父辈们都铭记着这么一句话,并且为了这句话将命都豁出来了,那就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

用今天的眼光再来审视那段激情燃烧的往事,让儿孙们折服的是在那片“没有一间房,没有一棵树”的戈壁荒滩上,要实现“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无疑是海市蜃楼般的天方夜谭。

曾无数次地问过父辈们:当时你们真的就信以后能实现“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他们的回答十分坚定:怎么不信?信!

亲爱的朋友,请问?

你见过哪一个地方,像这里短短几十年时间,把亘古荒原变成一座座绿树参天、碧水环绕的城市?

你见过那一个地方,能凝聚起几百万人,几十年矢志不渝前赴后继,让曾经的“痴人说梦”变成如今美梦成真?

03

  在地窝子里规划城市蓝图,住在地窝子里建设城市,这在世界城市建设史上也许是个特别的案例。

有人说,兵团的城市起源于地窝子,此话不无道理。兵团有位史学家匡算过,截至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兵团的地窝子总数不下10万个,而今天兵团的楼房何止10万!

  当年住在地窝子的城市建设者和他们的儿孙享受到了城市生活文明,实现了当年为之奋斗的梦想。

赵锡光,这位为石河子新城建设贡献了生命的新城建设的指挥者(时任石河子工程处处长),在建城初期,夜晚就睡在一棵大树下,后来才搬进地窝子。

在年9月25日石河子第一座大楼落成典礼上,他说了一句今天看来非常有远见的话:“现在建的这个大楼将来会变成小楼。”

石河子建城序幕拉开后,施工部队由原来的20个连队增加到30个。为了不影响工程进度,赵锡光把工作会议全放到晚上召开。这样一来,每当战士们进入梦乡时,赵锡光还要召开工作会议。次日清晨,军号一响,赵锡光又照常起床,深入工地巡视检查工程质量。

  年秋,医院大楼破土动工。此时,赵锡光的胃病已十分严重,陶峙岳和张仲瀚多次催促他到乌鲁木齐住院治疗,但他总是说:“我的病不碍事,把医院盖好了后再治也不迟!”

如今,正如赵锡光说的那样,这座“兵团第一楼”已经变成了小楼,完全淹没在石河子一片片森林般的楼宇中,无论从东西南北,再也无法老远老远看到它了,因为它太小太矮了。

  兵团成立的那天起,兵团人就怀揣着建设“万户城”的梦想,住在地窝子里的人居然有了城里人的家居设计。

战士们在地窝子的新居里设计了“壁橱”、“茶几”、“沙发”,表现出对城市生活的向往。

在城市规划上,兵团人也表现出超出那个年代的远见卓识。

石河子的路,规划设计时就比其他城市的道路宽阔,当时有人用“奢侈”来形容石河子的道路,半个多世纪过去了,石河子的道路没有像其他城市那样一次次扩建,而是“一步到位”管百年。

王震有一次对张仲瀚说:“有人反映你把道路拉得太宽,我看还可以再宽些,要想到几十年后石河子的大发展,人口的大量增加,到那时再挖再拆,后人就会骂我们这些人目光太浅。”

石河子的树也很“奢侈”,在城建伊始,陶峙岳就提出道路两边要大量植树,由专业人员来种树、培养树木、保护树木。

石河子的道路和树木,年记者储安平的赞誉:“城里的主要道路都是上下行的两条单行车道。两条单行车道之间则是种植花草的路台。

车行道的两旁是上下人行道。车行道与人行道之间以及人行道的最外端,都种植了树木。树木一般已经高过屋顶,再过三五年,萧萧白杨,都将夹道成林。按照以12平方公里为基础的初步规划,道路占了20%,而绿地则占了26%。在明天的社会主义新社会里,人们将得到更多的空地和更新鲜的空气。”

很多人都记得石河子主干道两旁的地皮过去曾经空了很多年,这是张仲瀚规定的不准随便使用。

他说“现在我们资金不足,无力建筑高标准的房子,但是如果现在把降低标准或较低标准的房子建在城市的重要位置或主要道路两旁,那会降低城市的功能,也会损害石河子的市容。要规定一些地区宁可空置着,也不要建一些低标准的房子。”

张仲瀚还说“一些低标准的房子,十年二十年后,占的位置或房子本身的功能将妨碍我们的工作,那时拆了它又觉得可惜,会使我们进退两难,所以我们现在盖房子要尽量把标准降低,将来拆了没什么可惜,盖的房子不在重要位置上,即使多用几年也无大的妨碍。”

 这种设计理念表现出的是兵团人超越时代的远见,是那个时代一群光芒四射民族精英对新疆的照亮。

  这些城市不是海市蜃楼,而是用血汗凝成的一座城;不是蓬莱仙境,而又胜过蓬莱仙境。

兵团的城镇建设走过了灿烂的岁月:以城市为中心、以重点小城镇为依托、与地方城镇互为补充、富有兵团特色的城镇体系已经形成。

 如今,石河子的市中心,王震的铜像静静地耸立着。

他在守望这片热爱的土地,即使去世后,也将他的骨灰撒在了天山南北,把他现世的根来世的魂深深嵌入这片土地。

新疆,是他生命所系的圣地。

这片圣地是他理想的寄托,也有曾经和他一起奋斗的战友,他们是王恩茂、陶峙岳、包尔汗、赛福鼎、张仲瀚、赵锡光、陶晋初、左齐、张希钦、甘祖昌......

是无数和他一起怀揣革命理想的的人,他们矢志不渝,前赴后继。

这尊屹立的雕像,静默地看着如今的新疆大地,既有欣慰也有期许,后来者唯有继承开拓者的精神,不断奋斗,才能继往开来、不负重托!

来源:蚂蚁上树编辑:艳阳天审核:月之终审:海峰其他人都在看?哈密一男子怒砸自家货品,成年人的崩溃有多少感同身受??美官员黑新疆无底线!想出“新名词”令人忍俊不禁~?乌鲁木齐绝症小保安网上假扮大款,欺骗女大学生坠入情网,但结局出乎意料!?央视为克拉玛依这位护士举办特别婚礼,尼格买提亲自主持,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倡导节约粮食提倡文明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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