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一匹野马,心中就会有草原。 每天清晨6点,我都如期来到你身边。 在你的草原,为你撑起一片蓝天。 ——致不平凡的你们 他,流淌着阳光的血液。 散发着不羁和奔放的秉性。 纵使生活的围栏能挡下脚底的路。 却抵不住心底对自由的向往。 他,乐此不疲地寻找草原。 他,叫于灯灯。 [于灯灯] 安徽人,定居重庆,现新疆石河子市支编。 从小热爱文学,更是好学、勤奋、任性、矫情的多面矛盾体。 以及超乎想象的无限潜力,坚信人生不止于此,还有更多可能。 [寄语] 于灯灯擅长用温暖人心的文字讲述触动内心的故事。 一篇《有多少人还能回到曾经的故乡》,用饱含真挚的话语,道出绵绵的乡愁以及对亲人无尽的思念。 有多少人还能回到曾经的故乡 作者:于灯灯 我的一生是辗转飘零的枯叶 我的未来抽不出锋芒的青稞 如果命运真是这样的话 我愿为野生的荆棘放声高歌 ——郭路生 高中的时候,每逢假期,我都会想尽办法要回家,思乡情深。 虽然平日里和父母亲朋联络很少,即使有时候去学习、玩经过家乡都难得下来瞧瞧再走。 大学时期,父母很少专门来大学望我一眼,很多人认为我和父母关系淡薄,但是一旦相聚亲昵非常。 在城市待久了,不像父辈们对季节的察觉能力强。 春天来到时候,老家的父母和乡亲们一定是最先嗅到,他们仿佛和大地连为一体。 万物复苏的同时,他们也开始舒展身体,摩拳擦掌,走向田野,开始新一年的准备。 记得大学时候的回家,想着帮父母做一些田里的农活,让父母们能够歇一歇劳累的身体。 可是我是这么的不争气。 面对生我养我的土地,我竟然这般陌生。 面对这片肥沃的土地,我竟然不知道如何下手。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好好的大干一番。 手拿锄头还不到半小时,手中已经磨起几处水泡,。 疼的我哭爹喊娘! 古人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生于农村。 长于农村,父辈们虽然年事已高,但是仍不舍得离开这片热土依然还在农村。 作为农村出来的孩子,对于五谷杂粮的区分应该不是问题,但是它们于我变得如此陌生。 对于24节气和农事安排的掌握应该不是烦恼,而我如今却变得愚蠢不堪。 对于受过大学教育的我,无法想象父辈们只要把手放进土里,便能判断出如何配置化肥。 难以置信他们只要看看天空的云彩和晚霞的变化,便能知道天气的好坏。 面对那些曾经养育我的土地。 面对那些曾经教育我的父老。 我想我真的是一个不忠不孝的叛徒。 为了掩盖这种不安的心理,我于是选择了逃离和回避。 很多时候,父母在以我为荣的时候。 深感愧疚的我,无数次在深夜中惊醒。 担心哪一天父辈们都不在了,担心父母年迈,担心田地里那泥土的芳香,担心那些曾经遗失在田野里的梦。 从相城到山城再到石城。 从初中到大学毕业再到西部计划辗转十余载。 时常行走在喧闹的人流中,行色匆匆,内心却空空如也。 时常穿梭于车水马龙的闹市中,来去匆匆,思绪却飘向了故乡。 长时间以来,我在梦里,时常出现飞到故乡。 那里,像小时候一样匍匐在地,手抓泥土,贴近面颊,去感受泥土传来的热情,那热情倾注而至,直抵心脾。 去倾听泥土的声音,那声音是生命的律动,那是成群结队的种子或根须在泥土下的呐喊,它们吵着、闹着、嚷着,天震地骇般声振屋瓦…… 猛然间醒来,看到的是依然是卧室的雪白墙壁,窗外的树叶,依旧在悉悉索索的来回摇动。 想想如今的身份很尴尬,生于乡村,长于城市。 哪里都待过哪里都去过,却似乎在哪儿都没找到自己的位置。 面临这样的矛盾,面对这样的纠结,常常让我陷入无限的迷茫中。 以为是自己太过于心思细密过于多愁善感,后来遇到很多和我一样的同学朋友。 他们的境遇和心思和我别无二致,我才明白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病。 也许,当年从离开家乡,奔赴县城读初中的时候,这样的悲剧就已经开始了。 老家的父母日趋年迈,让我时常牵肠挂肚。 山城的妻子眼巴巴的盼我早日归渝。 这样的现实我是不能逃避的,我的心早已注定要在城市和乡村之间不断游走徘徊。 这是我们在发展中必须要走的路,我们没有退路,没有选择。 但是也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责任,从父辈的肩上接过,我们无可推卸。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 我们目及所处,再也没有了城市和农村两个现状。 那时候,我们将会再见蓝莹莹的天,清凌凌的水。 城市不再一步步压缩乡村,我们的乡村还是世外桃源。 我们的子孙,无论身处农村还是城市,不再以户口划分,能够并肩站在一起奔跑努力。 那时的我们!可以自豪的给子孙们讲这些神奇的变化。 给他们讲当年努力学习就是为了走出乡村。 给他们讲那些年我们以为“鲤鱼跳龙门”就能高枕无忧。 给他们讲那些年我们在城市和乡村慢慢被边缘的过程。 在城乡之间的游离、痛苦、徘徊,有过的迷茫。 是否被于灯灯的细腻的情感所打动,勾起内心深处无限的浓浓乡愁,现在参与“文末留言”说出你内心的丝丝情绪,和作者“于灯灯”交流互动吧。 *本文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转载,仅供娱乐交流使用,不以盈利为目的,不构成商业目的使用,相关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异议,请联系我们,我们将在第一时间作出处理。 赞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