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图文来源:新疆我的家 今日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 是经济建设中的生力军 是屯垦戍边的重要力量 对一方稳定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 石河子军垦博物馆 回首往昔 一代代创业人的艰苦奋斗无私奉献 历历在目 而有一位兵团建设者 无论过去多久依然活在 每一代兵团人的心里 他就是张仲瀚 三五九旅的“另类”团长,新疆军垦第一人 兵团机关习惯对张仲瀚免姓只称“副政委”,但上下内外都知道,副政委是兵团的“一号人物”。张仲瀚单身一人,别无住宅,办公室就是他的“家”。里间一张床,两只沙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私人空间。他曾说过:“兵团是座大熔炉。”他把整个兵团都当成了家。年夏季,王震看中了新疆那片辽阔的土地,畅想着在那里开创更大规模的南泥湾。王震和老三五九旅的一些干部逐个谈话,开始做进军新疆的思想准备,最先想到了已经是二军第六师师长的张仲瀚。 在老三五九旅的团级干部中,张仲瀚可以说是个“另类”。八路军三五九旅都是走过长征的老红军,唯独这个北平的学生张仲瀚,是“半路”而来,而且一来就是主力团长。张仲瀚本是河北沧县人,自幼随伯父在北京长大。在读高中时,就自办刊物,创作发表民主进步思想的小说、剧本。年,18岁的张仲瀚,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可贵的是,他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团队。王震向来对知识分子,对那些富豪家庭出身参加革命的人比较看重。每当说起张仲瀚,王震常有两句话:“张仲瀚这个人不打个人算盘。”“张仲瀚有全局观念。”当时全国胜利在即,王震构想着未来新疆蓝图的时候,他很想知道张仲瀚有什么想法。 王震面对挂在壁上的中国地图,问张仲瀚:全国胜利后,你想去哪里?愿意干什么?张仲瀚指点着地图,直指新疆,说:新疆这么辽阔,占全国面积一大块,但是,空白却很大。新疆等待解放,等待开发,将来搞建设大有可为。王震情不自禁地插话,那里能干它许多个南泥湾。张仲瀚坚决表示:不管将来新疆之行有多困难,新疆之战有多么残酷,我愿意到新疆去,一定要到新疆去。 年9月,王震一兵团进抵酒泉,直叩新疆。国民党新疆警备总司令陶峙岳率部起义,新疆和平解放。之后,王震命令张仲瀚率一支小分队提前行动,限日抵达焉耆,做好开荒生产的先期准备工作。 张仲瀚在酒泉收编有一支测量队。他只带了副团长谢高忠等五六名军事人员,便与测量队全体,向天山以南的焉耆疾驰而去。在专家引导下,张仲瀚踏勘了开都河两岸的万古荒原,选定了几处可垦之地,并依专家意见,决定兴修水利,开挖大渠,引开都河水灌溉良田。 这条大渠,就是已然流淌了50多年,滋养着焉耆绿洲,哺育着子孙后代。 张仲瀚率领他们从渤海到天山,在这里开荒创业,建设家园,繁衍生息。在领导干部中,张仲瀚是第一个踏上荒原的人。他不仅最早举起砍土曼向荒原宣战,而且在春耕准备中,开垦下新疆第一犁! 塞外江南一样好,何须争返玉门关 在王震强有力的领导下,驻新疆的20万人民解放军,年全部实现了生产自给。年,中央军委主席毛泽东签发命令,驻疆解放军除少数部队保卫国防,大部分集体就地转业,从事生产建设。继而成立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统辖全疆转业部队,统一领导新疆军垦事业。对于生产兵团的特殊体制,对于部队性质与任务的转变,关乎集体与个人的身份认同以及前途命运,因而生发了种种模糊观念。“兵团军不军,民不民,到底算什么?”有人调侃说,“兵团是装甲(庄稼)兵。” 张仲瀚,这位创建生产兵团的主要领导人,自身就是一位具有浪漫气质的人,富有想像力和创造力。他说,你叫我是“庄稼兵”,也没什么不好,我们就是要在戈壁滩上盖花园。兵团将以自己的存在和发展,为国家做出贡献,也为自己在边疆建设幸福的家园。张仲瀚,以他充满激情的革命理想主义,和他面对现实艰苦创业的行动,响亮地回答人们的质疑,消除人们的困惑。 但这种农田生活和一些军人的梦想还是有差距的。农七师政委史骥,荣幸地参加了年新疆赴京国庆观礼代表团。史骥站在天安门侧的观礼台上,看到威武雄壮的解放军,特别是在他眼里已经是现代化的海军、空军通过天安门时,不禁心潮澎湃。兴奋之余,又不免黯然神伤。 回到乌鲁木齐的当天晚上,史骥就把自己的想法,迫不及待地报告给张仲瀚。但他一句批评和责怪都没有。次年春天,史骥由农七师到兵团开会。张仲瀚递给史骥一页信笺。史骥展纸一览,副政委手迹: 十万雄师到天山 且守边疆且屯田 塞外江南一样好 何须争返玉门关 张仲瀚的这首诗作,便在干部中流传。史骥,领导着农七师在准噶尔盆地奋发图强,成为兵团发展最快实力最强的几个师之一,在空旷的戈壁荒原,创建了一座城市――奎屯。有着同样经历和感动的何止一个史骥。老兵团的师、团干部,以及许多普通干部战士,都曾经感同身受。有的说他是一团火,能点燃你的热情;有的说他润物细无声,滋润你心头。 不是南泥湾,胜似南泥湾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一个创造。屯垦戍边,虽然早自汉唐即已有之,晚至清代亦有实行,但只留下了一些发人思古的地名和一些依稀可辨的废墟。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如此大规模的集体转业,寄寓着崇高的革命理想,同时又承受着自我生存的艰苦现实,古今中外无有先例,不能不说是一项大规模的综合实验。陶峙岳、张仲瀚率领最初的10数万转业军人,在新疆辽阔的万古荒原,开始了理想主义的伟大实践。张仲瀚倾其半生心血结晶的五言长诗《老兵歌》,可以看作是新疆生产兵团的史诗。 《老兵歌》起句就是“兵出南泥湾,威猛不可挡。身经千百战,高歌进新疆。”可见南泥湾在张仲瀚心中的位置。他把南泥湾视作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源头。张仲瀚在兵团的讲话、报告、文章中,使用频率最高的语词,就是“南泥湾精神”。他像“曲不离口”一样,常讲一句话:“南泥湾精神是我们的传家宝。” 年,张仲瀚进驻石河子,开始新城建设。当时,军部和军首长都没有一间房。张仲瀚和大家一起挖“地窝子”,做起居之所。有人劝军政委尊手免劳。张仲瀚笑言:“干这个你们不如我,我们在南泥湾挖过窑洞。”于是,张仲瀚给周围的将校官佐们讲起了南泥湾。言毕,长啸一声,“让未来的大楼,从地窝子开始吧!”起义军官们真实地体会了张仲瀚言传身教的“南泥湾精神”。 张仲瀚心怀“南泥湾情结”,踏遍了新疆的山山水水。他的脚步,往往先于垦荒者的队伍。他很早就穿越罗布泊,直上阿尔金山。露宿米兰古城的废墟,他在地图上画出一个圈,告诉农二师师长谢高忠,在这里摆上一个团,就叫米兰农场,是你在罗布泊的根据地。不久,这里就变成了鱼米之乡。 在新疆北端的阿尔泰山,张仲瀚考察了额尔齐斯河流域,同行的有农十师师长张立长。这是一条美丽的河,自东向西流入当时的苏联,终端汇入北冰洋。张仲瀚沿河而下,一望无际的原野人迹罕至,一片荒凉。他伸开手臂,指着前方对张立长说:“你们农十师师部,就设在这里吧!” 张立长顺着张仲瀚手指的方向望去,极目伥寥阔,四望无人烟,茫茫大地空荡荡。张仲瀚沉吟地说:“你们是最北边的一个师,就叫北屯吧。”北屯,就是现在共和国行政版图上的北屯市。 兵团在发展,兵团在壮大。从抡起坎土曼开荒、军垦第一犁开始,建立了一百数十个机械化大型农场。准噶尔,塔里木,戈壁变绿洲,荒原建新城。不是南泥湾,胜似南泥湾。最初的10数万转业军人,发展到余万职工队伍,总人口逾万。在昔日戈壁荒滩上安家落户,重温并享受着南泥湾“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光荣和快乐,歌唱着“边疆处处赛江南”。 危难时刻,方显英雄本色 陶峙岳、张仲瀚领导兵团创建的丰功伟绩,书写在新疆辽阔的大地上,世人有目共睹,无须赘述。唯有两件事,意义不凡,但以往不曾宣传,鲜有人知。其一,全国“三年困难时期”,许多人饥饿死亡,全国粮荒。兵团因为人员大量增加,粮食也不富裕。张仲瀚和各师商议,为国分忧,自己勒紧裤带,挤调数百万斤粮食,支援灾情最严重的几个省。 灾荒年间,各省都有大批农民外出逃荒,称之为“盲流”,实则是灾民、难民。“盲流”大量涌入新疆。兵团主管部门下发通知,指令各师清退遣返“盲流”。张仲瀚下部队发现了这一情况,立即制止。他语重心长地说,国家有困难,我们不分担谁分担。老百姓生活没有着落,我们不能眼看着不管。张仲瀚打电话给兵团机关,责令撤消此项通知。 张仲瀚绿灯一开,各师安置“盲流”做农场和工矿单位的正式职工。保守估计,全兵团几年间吸纳盲流(灾民)总数约有三四十万人,加上他们的家属子女,人口数量更为庞大。兵团此举,为当时全国社会之稳定,消除社会隐患,无疑起到了积极作用。 其二,年5月,新疆发生了“伊塔边民外逃事件”。在当时苏联政府驻新疆几个领事馆的策动下,伊犁、塔城边境地区,三二日之内,数万当地居民越境逃往苏联。事发突然,边境一时空虚。村镇被弃,田园荒芜。地方没有足够的边防警察,军队不能贸然开上边境。紧急情况急需紧急应对措施。中南海北京中科助力白癜风康复北京中科白癫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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